小逗劇場上演“驚喜三連”,國產喜劇不再“慌張” -
“一個妖怪總是要活得具體一些,具體到柴米油鹽。昨天不論是什么樣子,此刻就要蹦跳與放肆。”
《大王別慌張》同名主題曲中寫下的這句歌詞,既是作者在不確定時代寫下的自處之道,也是獻給觀眾的安神湯,更是這部喜劇的后勁所在。
正因如此,我毫不懷疑,《大王別慌張》會像愛奇藝喜劇生態中的《一年一度喜劇大賽》一樣,成為將來被人們“盤出包漿”的那類作品。
而愛奇藝一個月內連上三部喜劇的小逗劇場,經過《
更值得書寫的是,隨著劇集的口碑發酵和廠牌效應的鋪開,小逗劇場對類型前沿探索的包容度,對喜劇內容的獨特運營,對喜劇人才的接納與尊重,乃至對微短劇的“改造”,都展現了一家長視頻平臺的“先鋒力”。
喜劇,讓人笑就夠嗎?分眾時代,喜劇靠什么才能抓住Z世代的心?喜劇人的天花板能有多高?思想性和市場度兼具的微短劇應是何種模樣?
在小逗劇場,都能找到答案。
小人物的悲喜劇
修煉千年的熊貓小妖玲玲(呂嚴 飾)獲得升仙資格,但必須通過一項最終考核:潛伏在花脖子山,破壞妖怪吃唐僧肉的計劃,保護取經團隊。可萬萬沒想到,BOSS竟是我自己,玲玲才入敵營便被奉為了山大王……
人們常說,最佳喜劇是淚和笑只隔著一張紙,《大王別慌張》便是這樣的悲喜劇。
邊緣小妖、底層小仙努力生活的樣子正是無數打工人的日常縮影。他們拼命擠進升仙的大門,但大門在身后怦然關閉時,他們才發現生活的磨難才剛剛開始,這是觀眾的第一層共鳴。
玲玲不像臥底,倒向天庭派下界的“第一書記”,他和擅長腦補的雞血軍師鼴師(土豆 飾)繼承先王遺志,帶領群妖奔小康。
花脖子山的妖怪們,充滿了豁達樂觀的喜感,幸運總降臨到他們頭上,奇跡總發生在“山重水復疑無路”的時刻。妖寨逐漸扭虧為盈,旅游事業蒸蒸日上,吃唐僧肉計劃進行得有條不紊,觀眾卻陷入了莫名的恐慌,唯愿取經隊伍來得慢一點、再慢一點。這是人們的第二層共鳴。
如何讓故事接地氣但不刻意?如何在喜劇里融入悲的元素但不落入“喜頭悲尾”的創作窠臼?《大王別慌張》給出的關鍵詞是:得體。
喜劇部分熱鬧但不鬧騰,職場元素的融入真實鮮活且不違和,悲劇的段落引人共鳴而不矯情。這部劇在悲喜劇的結合上,在戲劇與現實的融合上,始終保持著恰當的比例和分寸,而不危及喜劇在總體上的藝術統一性,故稱之為得體。
正是這種寓悲于喜、以喜寫悲的荒誕式寫法,把《大王別慌張》的娛樂性能帶到了一種寬闊、豐盈而又厚重的境地。
本劇的編劇、導演金哲勇在收官感言中寫道:“自上到下,從左到右,或妖或神,大家都想為不確定的命運找到出路,慌慌張張匆匆忙忙,卻不知下一站到底在哪里。”
這種對現實的映照使《大王別慌張》變得更為深沉誠摯,既在笑聲中給人留下長久的回味,也使其褪去輕浮、彰顯沉著,煥發出“閱盡千帆終執手,此心安處是吾鄉”的光彩。
喜劇護城河:小逗劇場的合縱連橫
說回愛奇藝的“小逗劇場”。
首先需要明確的是,小逗劇場絕不是迷霧劇場的簡單復刻。如果說迷霧劇場的矩陣式排播和規模化運營破解了招商難題,那么小逗劇場則在此基礎上,憑借喜劇的類型特色和愛奇藝的內容生態跑出了一條“合縱連橫”的新路。
即:橫向聯合小逗劇場劇集,縱向鏈接愛奇藝的喜劇綜藝,喜劇創作團隊和喜劇表演者則組成了一個個中心點。
《大王別慌張》講的是一個臥底的故事,某種程度上與土豆、呂嚴在《一年一度喜劇大賽》第二季中的出圈作品《代號大本鐘》一脈相承。第十集里,鼴師鄭重地大王匯報:“如果明天調查沒有結果,那么臥底,就在你我之中。”屏幕前的觀眾會心一笑,瞬間夢回“大本鐘”。
這是創作者與觀眾之間的默契,就像花脖子山向銀行貸款,獲批額度史無前例,利息史無前例,“兩個史無前例,雙史臨門啊大王”,觀眾馬上就能get到“皓史成雙”的梗。
但還是那句話,這種處理是“得體”的。新劇與舊作產生呼應的前提是,《大王別慌張》單拎出來也是一個完整的獨立作品,并沒有為觀眾設置觀劇門檻,它只是為資深粉絲提供了額外的“售后服務”。
于是,“合縱連衡”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:路人會因為喜歡《大王別慌張》,去愛奇藝看《一年一度喜劇大賽》;粉絲也會因為被勾起記憶,去重溫經典;人們會發現《大王別慌張》里的“雙雄”土豆和呂嚴,在小逗劇場前不久完結的《少爺和我》里也有精彩表現;
看《少爺和我》,又會發現其中的主演蔣龍 ,剛從開年喜劇《狗剩快跑》中“跑出來”……愛奇藝在互聯網類型化劇場、原創喜劇和喜劇綜藝多條線上的深耕,通過喜劇人的鏈接,成就了獨樹一幟的小逗劇場和喜劇宇宙。
愛奇藝副總裁鈕繼新對小逗劇場的定位一直很理性:創作者的試驗田,觀眾的神秘盲盒。這里播出的劇目不一定會大爆特爆,但總能激起觀眾的好奇心,只要小逗劇場上新,觀眾就愿意光臨。埋頭耕耘等待質變,“這是一個慢慢壘金字塔的過程。”
今年小逗劇場播完的三部作品,共性是都兌現了喜劇應有的笑點,都喚起了平凡你我的共鳴,也都在劇作上超出眾望地向前多邁了一步。
《狗剩快跑》把小人物的“升級”體驗和悲壯的時代記憶融為一體,繼承傳統抗戰劇基因的同時,引發了當代青年人的思想與情感共鳴,提升了喜劇的格局,也是對正劇的一次大膽拓展,成為今年開年黑馬。
《少爺和我》摒棄了傳統連續的“少爺和管家”故事架構,轉而打造12個風格迥異的平行宇宙,可謂是盡情嘗試,完全創新。難得的是沒有玩脫,每個篇章都有很高的完成度。
它敢于諷刺,一篇《餃子之神》,暴打商品的過度包裝和個別“匠人精神”背后的裝腔作勢,真應了古人說的那句“嬉笑之怒,甚于裂眥”;
它耐心地書寫人性之善。一篇《藍色彗星》,寫透了親人間的血濃于水,“騙”走了觀眾眼淚,也讓人每逢此節倍思親;
它苦口婆心地勸誡年輕人愛惜身體,《殺手Z&Z》用極具沖擊力的影像告訴人們“殺死你的不是殺手,而是你的生活習慣”。
重要的是,雖然每集主角的身份地位不同,但總的來說都是小人物的故事;盡管風格是荒誕的,議題卻充滿了現實性;盡管呈現了諸多無奈,但更多給到了人們希望、溫暖和力量。
《大王別慌張》中有對世態的生動描繪,余味悠長,尤其番外篇里大圣與花果山的視頻連線堪稱神來之筆,看哭了觀眾,深化了主題——人人皆是大王,人人需要學會“別慌張”。
因此,我們可以給行至第三年的小逗劇場下一個確切的結論了:它是愛奇藝將創作資源再度耦合、對觀眾審美深度洞察、對時代情緒敏銳把握下,帶給原創喜劇的一場新機遇。
正如金哲勇在收官感言中所說:“感謝小逗劇場,讓我們這些熱愛喜劇的創作者們有一片熱土可去耕耘;感謝《一年一度喜劇大賽》,為喜劇人們開辟出新的天地,讓后來者有蔭可乘……”
提振喜劇生態,重塑競爭格局
從業界到觀眾,我們該對小逗劇場的未來抱有怎樣的期待?
一個慣性思維是,迷霧劇場是國產影視劇懸疑賽道上的領跑者,那么小逗劇場就該成為喜劇賽道上的執旗手。
隨著今年年初《狗剩快跑》《少爺和我》《大王別慌張》的三連發,愛奇藝在喜劇賽道上厚積薄發,取得階段性成果,我們才發現這是一塊擁有無限可能的試驗田。
一方面,它的存在確實提振著喜劇生態,各種關于喜劇的奇思妙想從這里產出;各色喜劇人在這里完成自我證明,又從這里走出,既邁向春晚這樣的大舞臺,也在正劇中覓得一席之地;喜劇創作團隊與平臺共創同樂,從單立人等經驗豐富的喜劇廠牌,再到初次嘗試喜劇的成熟劇集公司瞳盟影視,以及從《一年一度喜劇大賽》就開始不斷探索喜劇的米未,每個流派都在這里找到了用武之地。
小逗劇場把網劇和喜劇特點熔于一爐,把舞臺劇的夸張手法融會貫通,也讓人們看到了新生喜劇能像記憶中的那些經典喜劇一樣,影響到一代年輕人。
另一方面,它是喜劇,又不止于喜劇,小逗劇場正試圖通過作品背后的思想高度,重塑喜劇的競爭格局。
大眾通俗的笑點在短視頻中隨處可見,傳統喜劇方法創制出來的故事并不難得,但想看到兼具新穎藝術形式和思想深度、給人無限回味的喜劇,愛奇藝的小逗劇場無可替代。
鈕繼新認為,很多娛樂產品提供的是對日常情緒的消解和對困難的暫時性回避,而喜劇提供的是一種升級的價值。喜劇觀眾享受即時娛樂,也重視思辨體驗。
也正是因為get到了創作者的思想認知,很多人在《少爺和我》《大王別慌張》的評論區,寫下了“它抹除了我對微短劇的一切刻板印象”的評語。
喜劇創新很難,微短劇破舊立新需要勇氣,但總得有人去做,總得有平臺愿意去承擔。
就像《大王別慌張》里的熊貓玲玲,本不想練功,只想做個無憂無慮的熊貓。可師父嘆口氣,對他說:“練吧,總會有憂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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