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婉管樂:“搞笑姐妹花”的光彩,必放 -
千不舍萬不舍,陪伴了三個月的《一年一度喜劇大賽2》還是在上周六晚正式落下帷幕,決賽小隊和“笑花后援團”的演員們完成了在二喜舞臺上的“畢業大戲”。
站在頒獎臺上的他們,每個人都笑容燦爛,熠熠生輝。
其實私下里,他們總有一句話掛在口頭上:“沒有想過能走到這里。”
特別是六強中唯一一對女性組合“小婉管樂”,當她們拿下總決賽第三的好成績時,她們一開口說的依然是:“我們沒有想過能拿到這么好的成績。”
“倆女孩演喜劇太難了。”
但她們還是互相“拎”著,一路走到“畢業大戲”,完成任務,大放光彩,因為——
“小婉(管樂)就是我的底氣。”
建立在差異上的互搭感
小婉和管樂,這對“一個像夏天,另一個也像夏天”的默契姐妹花,她們的互搭感是建立在差異上的。
身高外形的差異,讓小婉可以輕松地“上身”,搭在管樂的身上。
更重要的是,內在性格的差異,才能讓小婉和管樂成為高度統一的好搭檔。
說起小婉,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,她很早就出演過電視劇,還是一部耳熟能詳的電視劇——《快樂星球》,她飾演被拐女孩丫丫。
稱得上是童星出道的她,在讀大學之前并沒有將生活重心放在演藝圈上,而是按部就班地讀書求學,一路考上北京舞蹈學院。
小婉形容學生時期的自己“就沒有過叛逆的時期”。
那會子小婉最擔心的事情,可能就是考不上好大學,可惜了自己買的漂亮新衣服。
2011年2月9日,小婉同學連發四條微博表示對考試擔憂
進入北舞音樂劇專業之后,小婉開始專心發展她的演藝事業,出演過音樂劇、話劇和影視劇,錄制過綜藝節目。
她跟管樂的認識正是源于工作的契機。
2014年,在音樂劇《Panda》中,小婉與管樂初相識。
那個時候的小婉和管樂,還不是《我的唯一》里的姐妹花,也不是《千年就一回》的青白蛇,而是女主角小英(張小婉飾)和路人甲熊貓(管樂飾)。
“小婉在我眼里就是閃閃發光。”提起過往,管樂從不掩飾她對小婉的崇拜。在她看來,那時候的小婉已經在大放光彩,自己還在小試牛刀。
倆人正式熟絡起來,還是在2017年錄制《今夜現場秀》的時候,小婉跟管樂分到一個宿舍,成為舍友。
管樂向小婉論證她倆的“命中注定”:“緣分這種東西,那就是不分時間,你今年遇不到,明年也會遇到。”
回想起來,小婉與管樂的“命中注定”,實際上充滿了機緣巧合。如果按照原定的生活軌跡,管樂很可能遇不到小婉。
跟早早接觸到表演的藝術生小婉不同,管樂是普高生,雖說是學校里的文藝擔當,活躍在各種唱歌舞蹈鼓號隊里,但是直到去北京上學,她才知道什么是音樂劇,才正式接觸舞臺表演。
高考填志愿的時候,管樂的第一意向并不是北京,而是聽媽媽的話,留在山東讀大學。可是她填報志愿的時候填岔行了,錯過了山東學校的報考時間,只能選擇省外高校。
“命運讓我來到了北京。”管樂一邊感慨自己當時的神經大條,一邊又覺得誤打誤撞撞對了。如果她不來北京的話,可能就沒什么闖勁,呆在家里頭,也就遇不到小婉,學不到音樂劇。
可能正是這種神經大條,讓高個子青衣范的管樂在生活中有股愣乎乎的勁兒。
去面試音樂劇,沒詞兒的群舞她也愿意去演;跟小婉剛住到一塊兒,銀行卡有多少錢她都交代出去了;采訪到一半,她突然喊了一聲“劉同”,因為透過玻璃窗看到了疑似劉同的鞋子。(我真的會笑瘋)
采訪的時候,問到她倆平時是不是也經常處于開心亢奮的狀態。
小婉說,有時候就是以這樣的狀態面對大家,希望能給別人帶來快樂,但并不是時時刻刻都開心著,“時時刻刻開心著那不是傻子嘛?”
管樂在一旁直愣愣地接了一句:“我就是傻子。”(我再次笑瘋)
小婉評價管樂為“大大咧咧,沒心沒肺”,管樂也承認自己還不夠成熟,有點小孩子氣,她希望自己未來能像小婉一樣成熟穩重。
是的沒錯,在米未扮演過霸王龍的小婉,是成熟穩重可靠的。
誰說扮演霸王龍就不穩重了呢?看看霸王龍爸爸~
小婉的成熟穩重,不只是說在“小婉管樂”這對組合里,她更多起到一個主心骨的作用,而且是說,在生活中,那個依賴媽媽的小婉也成長為家里的頂梁柱,成為媽媽可以依賴的人。
小婉切身地面臨過《遇人不贖》里“贖不贖”的時刻。
生死大事,在舞臺上能設想出一個浪漫主義的理想結尾,在生活中人們只能承受左右為難的肝腸寸斷。
在家里人都手足無措的時候,這個令人心痛但又必須做出的決定,小婉拍板了。
“在做這些決定的時候,我覺得應該屬于是長大了。”小婉說,她是在大方向、大事情上不會后悔的女孩,可能因為心思細膩的她,都會經過深思熟慮才下決定,哪怕是很艱難的決定。
看起來小小的她,蘊含著大大的能量,成為家里人的依靠,成為管樂贊不絕口的“底氣”:“她干什么都‘拎’著我,帶著我走,她就是我的底氣。”
在倆人愛玩愛鬧的相像表面下,小婉和管樂骨子里有一些差異之處,但是這些小差異正好又形成一個大互補:一個需要被“拎”著,一個愿意“拎”著,然后搭配出一對熱烈鮮活的“夏天姐妹花”。
我的搞笑女友
“閨蜜情”是“小婉管樂”二喜舞臺作品的主線,也是她們的真情流露。
《我的唯一》里,為了幫助閨蜜小婉同學(小婉飾)的選修課考試成功,管樂同學(管樂飾)不惜犧牲靚麗的形象,戴上瓜皮帽,頂著耳捂子,貼上八字胡,穿上棕黑色老式長袍,扮演一名“狗地主”。
得知心尖尖上的人坐在觀眾席中,管樂同學扭捏了,退縮了。
小婉同學呼喚著她:“你上來,你過來。”
這其實是將平日里姐姐小婉和妹妹管樂的“打氣”模式搬上舞臺。
當管樂感到不自信的時候,小婉會鼓勵她說“你是可以的”、“你是搞笑的”;當管樂感到壓力大的時候,小婉會安慰她,讓她放輕松;一有事情,小婉就會“拽”著氣餒的管樂往上走。
而管樂也不會辜負小婉的呼喚,她一直站在她的身邊。
就像《我的唯一》里,管樂同學看到小婉同學要因為自己而選修課不及格,她又重新站回臺上,大大方方地以“狗地主”形象演完全程,助力成功。
管樂說過很多次,“小婉是我的底氣。”她何嘗不也是小婉的底氣呢?
互為底氣的姐妹花
兩個女孩子之間的相處,可能沒有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,但就是在許多小細節里,會感受到對方,認定彼此。
她們一個眼神對視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。
所以上場表演之前,她們會看也不看對方,“我們不能看對方,看對方就要哭出來。”她們緊張得繃成一條弦,別說一觸碰,就連一對視都會暴露內心的脆弱和緊張,生怕彼此一個撐不住就哭出來,泄氣了。
她們都是遠遠地坐著,不看對方一眼,但是用氣場在交流,用靈魂在跟對方說:好好加油。
她們看到了對方的笨拙和傻氣之后,愿意選擇包容和遷就。
小婉提到對管樂的初印象,是管樂像個“假小子”一樣大大咧咧的,后來這個印象發生了改變:“其實就覺得她有點傻。”管樂在小婉心中,從“假小子”變成有點傻氣的“傻姑娘”。
“就是說有點神經大條,對人容易過分信任,這個姑娘說話非常直來直去。”像片酬薪資,這種別人可能會問得比較含蓄的問題,管樂會直接開口問。
但也是這種直率的“傻氣”讓小婉“噌”地一下覺得,管樂是可以親近,也是跟自己親近的,倆人在生活中是能走到一塊兒去的。
在一起相處的生活中,管樂對小婉的印象也是發生了一個大轉變,“她又成熟又穩重又機靈,但其實我也能看到她笨的一面。”
然后開始講述小婉生活中的“笨拙”,比如,小婉解不開外賣袋、拿錯外賣、填錯下單地址等等等。
“她太自信了,我羨慕的地方在于此,但她笨拙的地方也在于,不相信手機的自動定位,結果自己還選錯了。”
正當管樂絮絮叨叨地吐槽著小婉的時候,小婉帶著驚喜的表情給她顯擺自己的新發現:“你看,‘按住不開心’,按住之后就剩下開心啦。”
她手上拿著某幸的咖啡杯,教管樂怎么樣去按照杯子上的示意,摁住不開心的小表情,剩下開心的小表情,然后兩個人樂呵起來。
她們也會吵架,但是不需要任何儀式和方式,就自然而然地和好。
有一回,她倆分開之后還在微信上為創排過程的分歧而吵著。
來到家門口的小婉發現自己家門開了,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,屏幕那邊的管樂聽到之后,第一反應是問: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?
得知原委之后,管樂讓小婉先別著急,注意安全看看有沒有藏人,檢查屋里有沒有丟東西。
小婉則特別擔心貓貓跑出去了,因為那不只有自己的貓,還有管樂的貓。幸好發現兩只貓都在屋里睡覺,整個事情也就虛驚一場。
這一場架,也就沒有繼續吵下去,還讓彼此肯定:對方總會在第一時間考慮自己。
“吵架不會影響我們倆的感情。無論吵多兇的架,我們在心里都是有點像親姐妹那種感覺,像有血緣關系的那種。不管怎么著,心里都還是認定對方,他就不會跑偏。”
無數這樣的生活細節積累出倆人的濃厚感情,也讓彼此對女孩子之間的美好情誼有足夠深刻的了解,推動她們在作品中輸出常常被忽略的閨蜜情誼。
《我的伴娘》是女孩子之間糾結“誰是最好的朋友”的小吃醋,《千年就一回》《軍師戀盟》里都有生活中女生之間互當戀愛僚機的投射,《遇人不贖》里則隱含了在朋友遇到困難時的鼎力相助之情。
而《大放光彩》,則是表層的搶戲之下,蘊藏著對志同道合好友的惺惺相惜:希望對方都能大放光彩,扎根在熱愛的事業里。
完成任務,大放光彩
“有機會再見啦!”小婉邊說邊開心地蹦跳著下場。
MM馬模仿小婉,揮著他的小手:“一個演員對舞臺是有多眷戀,到決賽的時候還‘有機會再見’。”
小婉和管樂對舞臺的感情,就像初舞臺作品《大放光彩》里的舞女(張小婉飾)一樣,絞盡腦汁都想守住舞臺,舍不得離開。
來到二喜舞臺之前,管樂和小婉過著“腳脖子演員”的生活——跑到各個劇組去面試,有合適的活兒就接,沒活兒就拍短視頻、搞直播、給藝考生代課。
而合適的活兒,也大多是一些“有喜感的邊角的角色”,像瘦弱的小婉曾經去扮演一名“威猛女”服務員,這種性格有些奇怪、需要制造反差感、喜劇感的邊緣角色。
這樣的經歷固然是帶著心酸,但也讓小婉和管樂摸索出新的演藝道路:擅長肢體表演的喜劇女演員。
在《認真的嘎嘎們》等綜藝節目中,小婉和管樂以她們柔韌的肢體配合出令人別開生面的“琴棋書畫四連拍”、“航空播報”等節目。但這些更偏向于“一發技”式的搞笑作品,還稱不上“劇”。
倆人開始真正意義上的“喜劇女演員”身份,既編排創作又出演喜劇,還是從二喜舞臺上開啟的,但這個身份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獲得。
左凌峰就曾經說過:“把人逗笑實在是太難了。”
特別是兩個女性演員想搞喜劇,那就難上加難,“兩個女生在一起難度更大,純色隊(同一性別組隊)能講的話題和人物關系會比較單一,女孩子的那種限制又會很多。”
采訪的時候,小婉和管樂也經常提到“倆女孩搞喜劇太難了。”
她們的想法其實很單純,好笑的、發揮肢體表演特長的、講女生之間溫暖情感的,但是組合起來,需要恰如其分的劇情、撐得起來的內核和能逗樂人的“game”點,哪一點都不容易。
這需要兩位新手喜劇女演員經受住打擊,一遍又一遍地嘗試、修改、放棄、重來。
旗袍版《大放光彩》之前,小婉和管樂嘗試過芭蕾舞版本的;
海盜版《遇人不贖》之前,她們最初構想的是西部牛仔贖人質的故事;
最后賽段,她倆本來希望call back《大放光彩》里的旗袍舞女,或者《千年就一回》里的青白蛇,但也經歷了一改再改,最后成了“紅配綠”小婉和“狗地主”管樂。
但是,小婉和管樂在接受節目組采訪的時候,總是帶著笑容,神采飛揚地說:“每個賽段都很難。”看起來太快樂了,快樂得讓人忽略背后的艱難。
她們真的隨時都將“小婉管樂,興高采烈”這句參賽語踐行著,給人呈現精神飽滿的狀態。也正是這種“興高采烈”,讓人看到她們身上天然的喜劇能量——鮮活。
“喜劇這個東西,它需要你無時無刻富有創造力,它不是說你掌握了一個公式或者這種套路你就能去概括的,它需要你無時無刻鮮活。”左凌峰是非常肯定“鮮活”對喜劇的重要性的,也非常肯定小婉和管樂身上的鮮活。
“鮮活”這種特質,無意成為了小婉和管樂在喜劇道路上的加持,她們開始被看見。
陳正道導演說:“她們所有的作品里,都有一種想對上臺的渴望。”
寧浩導演更是簽下了MM馬的承諾書,承諾給兩位女演員一個活兒。
開心到模糊~
“當下我非常不想擁有一段長假,我想工作,我想賺錢,這是實話。”
當小婉接受東七門采訪,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想法這么快就能實現,能夠得到“有活兒”的承諾(咳咳,足以可見小編壓稿子壓了多久,希望寧浩導演實現承諾的時間不像俺拖稿那么漫長)。
而“有活兒”,或者說,參加二喜之后,可以讓自己被看見,讓“小婉管樂”的演藝事業能夠進一步發展,這就是小婉和管樂來到二喜舞臺希望能實現的任務。
現在,任務完成,你們在哪兒都會大放光彩。
長達10個月的創排,對于各位演員選手來說,都是一場存在壓力的歷練。
現在,這場歷練結束了,新的道路會通往何方,一切都在未知。
但就像小婉跟管樂跟彼此說的一樣:
“我們會好嗎?未來會好嗎?”
“會好的。”
看完“小婉管樂的閨蜜情作品”,你的感受是?
你想對“小婉管樂”說些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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